docker swarm 删除节点报权限不足

在 HomeLab 的自建 Docker Swarm 集群中，在尝试删除集群中的节点时报了 permission denied 的错误。这个问题可能是 AppArmor 安全策略的问题。

由于在 HomeLab 安装 Docker 和组建 Swarm 集群时都是按照 Quick Start 相关的指引，使用的默认的 Docker AppArmor 安全配置文件。在删除节点时，
操作的配置是没有权限的。

所以这里可以简单的将 AppArmor 先禁用，再把节点删除。

sudo systemctl disable apparmor.service --now